镇北侯勾了勾唇:“公主想置他于死地尽管放手去做,且看最后死的究竟是谁?”
留下这话,他一挥衣袖转身走了出去。
就听身后传来啪的一声脆响,却是怒极的信阳公主摔了面前的茶盏,露出阴森可怖的面目来。
即便不是镇北侯的儿子,但毕竟做了那么长时间的假世子,又是为了救许尽欢而杀的人。
她就不信镇北侯当真会不顾他的生死!
信阳公主带着一身怒火,坐着马车离开了茶楼。
许清砚站在窗前目送着信阳公主的车架消失在大街上。
他关上窗户转身看着桌前坐着的人道:“驸马可是都听到了。
为了得到我爹,你的好夫人可是牺牲了你的儿子来为她铺路呢。”
江元修死死握着手中的杯子,目眦欲裂。
他以为信阳公主即便再恨他,对承恩也是有舐犊之情的。
可没想到她已经癫狂成了这个地步,为了得到萧雄,她连自己的亲生儿子都可以利用。
可怜自己的儿子,就这么白白丢了性命。
许清砚走过去道:“驸马难道就不想为你的儿子报仇吗?”
江元修痛心疾首,他因为儿子的关系一直顾念着和信阳公主的这段夫妻之情。
哪怕她屡次算计,让人把他变成了一个废人,他也都忍了。
可他无法忍受因为信阳公主的一己私欲,害死了他唯一的骨血。
他红着眼睛抬起头,看着许清砚道:“你想让我做什么?”
……
是夜。
许尽欢披着黑色的斗篷在许清砚的陪同下来到了大理寺的地牢。
楚云淮当日被孙景逸带走后,就被收押在了大理寺。
因为他的身份以及陛下的嘱托,大理寺不敢怠慢。
就连关押的牢房都是单独的房间,打扫得十分干净,一应被褥俱全。
为了让他打发时间,大理寺卿还送了一些书籍过去。
许尽欢来到牢房的时候,楚云淮正在秉烛夜读。
他背对着许尽欢还以为是巡查的衙役,便没有在意。
直到听到熟悉的声音:“哥哥。”
他忙回头看去,然后扔下手中的书籍快步走了过去道:“欢欢,你怎么来了?”
说着,他拧着眉对着陪同许尽欢一起来的许清砚道:“大牢这种地方如此污秽,你带她来这里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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