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畅月一看:
“萧公子这字,也没你说的那么拿不出手,只不过是平平无奇,不出众罢了!”
宫弋枭道:
“少将军觉得不难看便好,就怕污了诸位贵人的眼!”
他这字是为了怕露出破绽,专门在前段日子练出来的丑字,就是为了以防万一。
每个人写字都有个惯性,偶尔模仿别人写字不露出真迹倒是容易,但时间一长,稍不注意就会容易显现出自己真正的笔迹。
所以为了保险起见,他自己重新练就了一种字迹,这样就不会一写就写忘了。
旁边,卢昌细细的观赏了一番,道:
“是啊萧兄,你也真是太谦虚了,这字虽说不顶一眼惊艳,但是细看下,一笔一画间,每一处落笔都规规整整,这也是寻常人难以做到了!”
赵景怀也点头道:
“确实,细看下,每一个字都极为流畅,韧劲十足啊!”
殷桃听此,也再次看了过去。
这时,一道声音传来:
“世人皆说,写一手好字难,写出一手平平无奇的丑字却更难,萧公子当真是个妙人!”
宫弋枭心里咯噔一下!
他立马回头看去。
许言不知何时已经回来了。
她这话,就是在告诉他,她知道他是故意写出的丑字!
宫弋蓝此时就站在她的身边,脸上的表情明显很是愉悦。
宫弋枭还从未在温和有礼的宫弋蓝脸上,看到这般明媚且不张扬的雀跃...
殷桃:“许大人回来了!”
赵景芬:
“许大人跟蓝公子逛园子回来了,聊的怎么样?”
许言走过来,瞅了一眼宫弋枭的字迹,道:
“蓝公子的性格温和有礼,倒是与本官相聊甚欢!”
宫弋蓝听着,浅笑道:
“是许大人为人和善,才让弋蓝相处的分外容易。”
殷畅月笑道:
“看来许大人和蓝公子还真是一见如故,相处的甚好啊!”
许言拿起了桌子上宫弋枭作的诗,读了出来:
望山远
雾色青山连绵处
似有彩霞落云潮
山见山外层层高
人见红颜日日消
许言读完,眼神夹杂着逼视,看向宫弋枭:
“好一个人见红颜日日消,就是不知萧公子这般的红颜才子,终究是会为谁而消..”
宫弋枭有些紧张:
“许大人说笑了,不过是一首即兴创作的诗罢了,萧某相貌平平,哪敢用红颜二字形容自己!”
许言听此,挑眉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