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谝学问怎么把九姐给忘了。人家可是教育世家出身,自己跟这儿卖弄,这不是孔夫子门前卖三字经吗?可是话已出口,杨晓风也只得干笑了两声答道:
“没错儿,就是他。”
“要是这样的话,你的解释就有点儿牵强了。我觉得郝爷爷给六姐起名字的时候,只是借用了参军这个武职而已。而绝不会把自己的孙女跟坦腹晒书的郝隆联系在一起。”
果然,杨晓风谝的那点儿学问,被翁婉荷给揭了个底儿掉。
“六姐说的也有道理,是我想得太多了。来来来,继续刚才的题目,我敬你们出水芙蓉三人组一杯。”
好在杨晓风脸皮够厚,尴尬也只是一瞬间。趁着郝参军还没明白过来,杨晓风赶忙转移了话题。
“婉荷,跟六姐说说,那个郝隆到底是怎么回事?”
敬酒完毕,郝参军还是没能按捺住自己的好奇心。
“有一年七月七日,郝隆见富裕人家晾晒绫罗绸缎。于是就仰卧于太阳之下,露出腹部。有人问,为何如此?郝隆答,我晒我腹中之书。这就是典故郝隆坦腹晒书的由来。直到现在,在他的家乡还有一块前朝所立的石碑,上面详细记述了郝隆坦腹晒书的故事。”
翁婉荷的娓娓道来,看着就跟给小学生讲课差不多。
“那这个郝隆长得帅吗?”
郝参军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腹有诗书气自华,应该挺帅的吧。”
为了杨晓风的耳朵着想,翁婉荷就替他敷衍了一句。
“这还差不多。”
即便相信了翁婉荷的说法,郝参军还是狠狠的瞪了杨晓风一眼。
“六姐,我就是顺嘴一说,你别往心里去。来,羊腿烤得差不多了,快尝尝。”
见郝参军颇有要跟自己秋后算账的意思,杨晓风赶忙把那条没剩多少肉的羊腿给她递了过去。
“杨晓风,我想吃烤鱼,可鱼让你给切零碎了。我想吃烤羊腿,可羊腿又变成骨头棒子了。我说你是不是成心跟我作对啊?”
可郝参军不但不领情,反而手指着杨晓风质问了起来。
“六姐,这你可就有点儿冤枉好人了。你要吃特别的烤鱼,我就给你弄了个特别的烤鱼。你要吃烤羊腿,我就把整条羊腿的精华都留给了你。你不领情也就算了,可你怎么能说我成心跟你作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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