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土豆丝呢?”柳岸月问道。
“土豆丝是赵姐等咱们回去后现做的,切得细如棉线,但她切的时候却只发出了细微的沙沙声。而不是像普通人切土豆那样,刀和案板撞击发出嗒嗒的声音。”杨晓风答道。
“这只能说明赵姐的刀工非常之好,而且我在手机上也看过类似的视频。甚至还有在充气的气球上面切肉而气球却完好无损的呢。”柳岸月依旧不认同杨晓风的说辞。
“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用这种刀法去砍人呢?”杨晓风问道。
“用这种刀法砍人?”柳岸月疑惑的问道。
“没错,用这种刀法砍人可以瞬间将对手的手脚剔得只剩下骨头。”杨晓风答道。
“你是说就像电影《新龙门客栈》里的刁不遇那样?”柳岸月问道。
“是的,庖丁解牛的故事你知道吧?”杨晓风反问道。
“知道。”柳岸月答道。
“赵姐的刀法应该就是庖丁刀法。如果是高手的话,可以把一个大活人的浑身血肉活生生剔得干干净净,变成一具完整的人体骨架而不散。”杨晓风说道。
“快别说了,这大晚上的,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柳岸月就算再高冷,终究还是个小女生。
就算她平时胆子不小,但一想到杨晓风所描述的场景,还是不由得浑身冒凉气。如果此时不是在开车,她甚至想像普通听了男友讲了鬼故事的小女生那样,扑到杨晓风怀里。
“你也不用害怕,目前来看赵姐对你和你的家人应该没有恶意。但事有万一,如果她有什么反常举动的话,你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杨晓风安慰柳岸月道。
“嗯,我会让我爸妈多注意的。”柳岸月强行把杨晓风描述的场景从自己的脑海中赶走。
再想到自从赵姐来到家里做保姆之后,对自己和家人都照顾的是无微不至,而自己也早就把她当做了家人看待,心下也就释然了。
“道爷,事情搞得有点大了。”到了吕祖堂门前,杨晓风打发柳岸月先回学校之后,就径直来到了道爷居住的静室。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此时,正微闭着双目在云床上打坐的道爷不紧不慢地说道。
于是杨晓风就把今天下午发生的所有事情从头至尾详详细细的跟道爷讲述了一遍,没有漏过任何一个细节。最后还把那个装着法器的袋子递到了道爷眼前。
道爷也是不敢怠慢,起身走到桌前,从抽屉里取出黄表纸,拿起毛笔蘸着朱砂画了一道符,接着一道法诀打出,那道符竟然稳稳地漂浮在了半空,且符文隐隐闪现着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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