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跑到楼梯口,就被一个高大的身影拦住。
言凌站在那儿,脸色复杂:“欢欢,冷静点。我已经安排车了,但你要先吃点东西,换身衣服。你这样......”
言欢抬头看着堂哥,眼神是从未有过的凌厉:“让开。”
言凌怔住了。
这个从小跟在他身后喊哥哥的小丫头,此刻眼里燃烧着他从未见过的固执火焰。
他不由自主地侧身让路。
“我会陪你去。”
言凌追上已经冲下楼梯的言欢,“但至少让我的人开车!”
言欢没有回答,只是疯狂地翻找着玄关处的车钥匙。
她的手抖得厉害,钥匙串几次从指间滑落。
俞非晚快步跟上,一把抓住言欢的手腕:“欢欢!听我说!你这样去了能干什么?如果牧迟看到你这副样子......”
“那他倒是起来看我啊!”
言欢猛地甩开俞非晚的手,声音嘶哑,“他倒是睁开眼和我争嘴啊!”
话音刚落,她的身体突然晃了晃,眼前一黑向前栽去。
言凌眼疾手快地接住她,这才发现言欢额头滚烫!
一天一夜不眠不休的哭泣和绝食,终于让她的身体到达了极限。
“先让她休息,”
俞非晚当机立断,“我去准备必需品,等她醒了立刻出发。”
言凌抱起已经昏迷的言欢,心情复杂地看向窗外。
暮色四合,远处的乌云正在聚集,预示着一场暴风雨的来临。
他不知道的是,此时的黑角域医院里,俞牧迟的脑电波再次出现了异常的波动。
而远在国外的薄斯聿,正对着突然被冻结的银行卡,皱起了眉头。
南溪推开病房门时,薄斯聿正盯着手机屏幕皱眉。
窗外H国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投下细长的阴影。
那张总是从容不迫的脸,此刻罕见地浮现出一丝困惑。
“斯聿,该吃药了。”
南溪端着水杯走近,脸上挂着精心练习过的温柔笑容,嘴角上扬的弧度,眼尾微弯的程度,都模仿得与柳婳分毫不差。
薄斯聿抬头,视线从手机移到南溪脸上。
那种目光让南溪后背一凉!
太锐利了,像是能穿透她精心伪装的面具,直接看到内里的不堪。
“溪溪,”
薄斯聿晃了晃手机,“你为什么将我的银行卡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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