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每一次!她都用眼泪和痛苦绑架他,用母亲的身份勒住他的咽喉。
他曾问过她:【为什么要这么做?陆氏什么地方对不起你?】
花娩却哭着解释说:【我也不想这样的,可花氏毕竟是我的娘家,你的外婆舅舅哭着来求我,我也没办法,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花家就这么没落下去。】
“临州!”花娩爬过来想抓病床栏杆,却被陆君辞的保镖拦住。
陆临州终于睁开眼,氧气面罩下的声音嘶哑破碎:“二十六年......你对我,到底是利用!”
他颤抖的左手缓缓指向门口,“滚!”
这个手势他练习了无数遍,在每一个被亲情绑架的深夜,在每一次被迫替她隐瞒的清晨。
如今终于做了出来。
花娩如遭雷击,精致的眉扭曲不堪:“你,你怎么敢!让我滚。”
“我是你母亲!”
“带出去。”
陆君辞对保镖摆手,转头对主治医生点头,“上镇静剂。”
俞非晚轻轻擦掉他眼角的泪,紧紧的握住他的左手:“你放心,我早就替你报警了。”
花娩的尖叫被隔绝在病房外。
陆临州心疼的看着她,心中剧集,千言万语。
他用尽力气攥住她的手,在她掌心一笔一划地写:【娶定你了】
俞非晚清晰的感知到掌心,他写的几个字,眼泪瞬间从眼眶中涌出来。
反手在他掌心写下:【一言为定。】
花娩被陆家除名后,花家失去了最后的靠山。
曾经风光无限的花氏,短短一天内便支离破碎。
花景在地下赌场欠下的巨额债务,早已掏空了花家最后的积蓄。
可即便如此,那个深不见底的天坑,依旧填不满。
赌场的打手找上门时,花悸正瘫坐在空荡荡的客厅里,曾经价值连城的古董字画早已变卖一空,只剩下墙上几道刺目的挂痕。
“三天。”
为首的打手一脚踹翻茶几,冷笑着竖起三根手指,“要么还钱,要么我们打断花景的腿!”
花悸脸色铁青,眼底划过一抹阴狠的恨意。
陆君辞,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他咬牙拿出最后一点陆氏的股份,准备贱卖套现,带着全家逃往国外。
可他却忘了,商场上,没人玩得过陆君辞。
他联系的黑市买家,早被陆家暗中操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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