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临州的妈妈看不惯你,不影响你和陆临州恩爱有加!”
“我跟你讲,她越针对你,你就愈发的陆临州恩爱,看谁先受不了,发疯!”
“既然那么在意她的儿子,看不惯她的儿子和别的女人缠绵悱恻,难受的也只能是她。”
俞非晚沉默了。
柳婳的话像一盆冷水,让她突然清醒过来。
“婳婳,你说得对。”
她深吸一口气,“我不该想这么多。”
“这就对了!”
柳婳笑道,“好好享受你的爱情吧。”
“对了,改天带换了身份的陆临州出来吃饭,我这个小姨子得好好的帮你审审他!”
“嗯,好!”
挂断电话,俞非晚靠在床头,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她实在睡不着,便掀开被子下床,打开衣柜,拿出衣柜里的一套鹅黄色的裙子换上,握住门把手,打开门,出去逛逛陆家。
楼下
花家一行人踏入陆家大厅时,水晶吊灯的光恰好扫过陆老爷子似笑非笑的脸。
老爷子拄着龙纹拐杖站在楼梯口,满头银发梳得一丝不苟,身上休闲的衣服也已经换上了黑金色的唐装,仿佛早已料定这场会面。
“这不是亲家吗?”
老爷子声如洪钟,手指摩挲着拐杖上的龙纹雕饰,“怎么得空来陆家看望我这个老头子?”
花老夫人孙醉拢了拢真丝披肩,保养得宜的脸上堆出恰到好处的笑容:“亲家公说笑了。”
她侧身让出身后西装笔挺的花悸,“阿悸刚结束跨国并购案,特意带他和他夫人来看看妹妹。”
姚雨适时递上礼盒,腕间翡翠镯子叮当作响:“家父托我带些长白山老参给您。”
什么跨过并购案,不都是从陆家挖的油水!
老爷子没接,姚雨的手尴尬在空中。
花老夫人故意的问道:“咦,我家小娩呢,怎么没见到她人?”
老爷子目光在礼盒上打了个转,突然朝二楼瞥了一眼:“小娩啊...”
他拖长声调,拐杖突然重重敲在大理石地面上,“怕是早知道你们要来,在楼上盛装打扮呢!”
空气瞬间凝滞。
花悸镜片后的眼睛眯了眯!
老爷子的重音分明落在盛装打扮四个字上,他早就知道.....
“老肖!”
老爷子突然扬声,惊得姚雨指尖一颤,“去请夫人下来,就说她娘家人!”
他忽然转头对花悸露齿一笑,“带着厚礼来看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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