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旁的温柔看不下去,出声替他说话。
“你好歹是枫桥的儿媳,怎么能如此对自己的公公,一个长辈大声说话,半点尊敬都没有。”
吕清知向来脾气暴躁,看不惯一些女人矫揉造作,装腔作势的做派。
温柔楚楚可怜的样子,她凤眸中枪是嫌恶,“一个老到牙齿都搞干净的女人,还好意思学小女孩装纯,你以为你是没有被开过的袍的老尼姑,到死都纯洁无瑕。”
薄斯聿的母亲简直和柳婳想象中的温柔淑女完全是两个模样,骂起人来比她都难听。
简直不堪入耳。
温柔被骂的满脸无措,眼泪瞬间滚落出来,站在那抽抽搭搭地擦眼泪。
薄枫桥看到自己的白月光被羞辱的哭鼻子,气不打一处来,保护欲十足,心中的恐惧,换成对峙的勇气。
将手中的拐杖杵在地面咚咚作响。
破口大骂。
“吕清知,你这个乡下来的乡野村妇,当初若非看见你身世可怜,对你心生怜悯,还让奕儿娶了你,若是知道你的真面目,我就算是拼了这条老命,也不会让你踏进薄家的门。”
吕清知笑得风情万种。
“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你什么门派我还不清楚。”
“说什么可怜我的身世,不就是因为你的二儿子能力太突出,比你年轻时厉害了不知多少倍,你怕他有一天完全不受你的掌控,就盘算着让我这个毫无背景,乡下来的女人拖他后腿。”
“可惜啊!簿奕他虽不喜爱我,但也并不嫌弃我,对我尊重有加,我不会的,他便亲手教我,带着我一起往上走。”
“我夫妻二人一条心,却让你这个老头子越看越不顺眼,便......”
薄枫桥担心她在这么多人的面,把隐藏在背后的事情给抖出来,吓得立马大吼。
“住口。”
吕清知望着他害怕的样子,笑得有些病态癫狂。
“哈哈,你害怕了,你害怕我说出真相,叫你这个在薄家受人尊敬的老家主晚节不保。”
柳婳好奇心十足。
只恨自己没有读心的技能,什么真相?到底什么真相?
快说啊!
薄枫桥望着这个十分粗鲁,又实在貌美的女人,心惊胆战。
她不是簿奕,从小在他的教育下,对他的话言听计从。
吕清知就从来没把他这个人放在眼里。
新婚第2天来向他敬茶时,她不愿意被规矩束缚,是提刀来见的。
他就啰嗦了几句,茶也没喝成,差点被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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