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直接摆烂。
“天生的,上手就会。”
薄斯聿:“......”
他挑眉,看着她的眼神耐人寻味。
“什么都上手就会?”
柳婳没听出他的话外之音,嗯了一声。
“这个也会?”
他牵起她细软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往衣缝里钻进。
微凉的指尖触碰到他胸口火热的肌肤,像是被灼伤一般。
下意识的抽回手,却被他狠狠的握住,他戏谑道:“不是说天生就会。”
柳婳眉梢微挑,看着他,嘴角不经意的上扬,勾勒出一抹自然的戏谑。
“你确定你行?”
薄斯聿调戏的神情僵硬片刻,喉咙里仿佛被一块石头给卡住,让他尴尬的咳嗽一声。
柳婳神色从容,眼角上扬,清冷的眸子里划过一抹淡笑。
“待会我来了劲儿,你却提不起枪,有伤自尊。”
她大胆的言论,听得薄斯聿都有些面红耳赤。
他面部紧绷的错开脸,露出了他耳垂的红。
自从上次在擂台上和她亲密接触,身体有那么一刻的躁动。之后的时间里。
譬如说那晚,他俩争斗那么厉害,身体却没有再次燃起那种感觉。
到底是哪儿出了问题?
难道是方式不对?
夜晚,他再次给庸医打电话。
庸医告诉他,也很苦恼,不知为何原因。
“要不你再重现一下,你第1次有感觉的场面!”
薄斯聿行动力非常的强,挂断电话之后,便来到柳婳的房门口敲响房门。
柳婳刚洗完澡,穿着浴袍,擦着头发,满脸不耐烦的开门。
看到门口站着的人,她更是想打人。
“干什么?”
“把头发吹干,到楼下训练室来,由于你不想诚信作为,作为惩罚,我要跟你打擂台。”
“你有病吧,这么晚了还打擂台,你去医院看看吧,脑子是不是被浆糊了?”
砰!房门被强力关上。
薄斯聿被一声巨响拒之门外。
他也不恼。
本就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非常有耐心且有礼貌的站在门口,持续不断的轻三下,重三下的敲着房门。
柳婳吹干头发出来,听着房门传来有节奏的响声。
刚开始还好,她可以当做没听见,久而久之。
她心烦的很,咬着牙换好衣服打开房门,讽刺道:“你挺有耐心啊。”
薄斯聿抱笑得欠揍,“对你这个暴脾气的小丫头,不耐心一点,不行。”
柳婳咬着牙,笑得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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