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知吓得魂飞魄散,手指死死抠住窗棂边缘,骨节泛白,生怕被庭院巡夜的婆子看见一丝丝动静。
这份恐惧和禁忌的羞耻,像是催化剂,彻底点燃了这头平日里衣冠楚楚的禽兽!
她越是紧张得浑身颤抖,竭力压抑,
他眼底的火光就越发炽烈,
动作也越发出格……
镜子里,窗棂边……顾!云!舟!你是有什么展示癖的变态吗?!
凌寒知内心一万头神兽奔腾而过,嗓子眼的灼痛再次提醒她昨晚声带“工伤”的严重程度。
“吱呀——” 门扉被极轻地推开,沁月和喜儿像两只轻巧的猫儿般溜了进来。
沁月端着温热的铜盆,盆沿搭着雪白的帕子;
喜儿则捧着今日要穿的簇新衣裙和一匣子精巧首饰。
两人脸上都挂着新婚后丫鬟该有的喜庆笑容,眼神却不自觉地瞟向纱帐深处,带着一丝掩藏不住的好奇和……嗯,了然。
“夫人醒了?” 沁月的嗓音放得极柔极甜,像是怕惊扰了枝头最娇嫩的花瓣,
“时辰还早,家主体贴夫人辛劳,特意吩咐了,让您安心歇息,午后给老夫人敬茶拜见。”
她一边说着,一边手脚麻利地将铜盆放在架子上,眼角余光已经精准地捕捉到了凌寒知露在锦被外那截布满暧昧红痕、如同雪地里落下点点红梅的脖颈,以及微微蹙起的眉头。
沁月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几分。
她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浑身的酸痛和被反复摩擦的羞耻感,全靠那股“咸鱼也要有咸鱼的体面”和“不能在敌人(丫鬟们)面前示弱”的倔强支撑,艰难地撑着身子坐起来。
腰腹用力牵扯着那片麻木酸胀的肌肉,又是一阵让她五官微皱的龇牙咧嘴。
“起吧……” 果然,一开口,嗓子哑得像被砂纸打磨过,带着破锣般难听的尾音。
沁月立刻上前,小心翼翼地搀住她的胳膊,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既不失恭敬又足够支撑。
凌寒知的脚刚落到织锦脚踏上,大腿内侧那片过度劳累的肌肉猛地一个激灵,尖锐的酸麻顺着筋脉窜上后腰。
靠!绝对是昨晚那要命的姿势保持太久留下的后遗症!
她腿一软,身子晃了晃,沁月手上的力道瞬间加重,稳稳托住她:“夫人当心脚下。”
梳洗的过程堪称酷刑。
温热的水触碰到肌肤,稍微用力擦拭那些暧昧的红痕,都带着点微妙的刺痛。
喜儿替她梳理那一头被蹂躏得打结的乌发时,动作再轻柔,也难免扯到几缕打结的青丝,钝钝的疼痛再次让她想起镜前,那只大手是如何穿入她的发间,强迫她仰起头…
坐到梳妆台前,看着菱花镜里那张苍白倦怠、眼下带着淡淡青影的脸,凌寒知面无表情地看着镜子里这个纵欲过度、浑身写着“本鱼被狠狠蹂躏过”的倒霉蛋。
【顾云舟,牲口!说好的先过二人世界呢?你昨晚那架势是奔着三年抱俩去的吧?!】
【避子汤?我看是催命汤!发明这玩意儿的庸医祝你生儿子没……算了,积点口德。】
【腰……我的老腰……感觉像被十头驴轮流踹了一宿……】
【嗓子废了,工伤!绝对工伤!顾扒皮得赔钱!精神损失费,肉体损耗费!】
【肚子胀得像揣了个实心秤砣……顾云舟你当是揉面呢?!】
沁月拿起精巧的象牙梳,看着镜中寒知那明显憔悴的容颜,斟酌着开口:
“夫人昨夜大喜,想是耗神了……这肌肤稍显倦怠,待奴婢给您多敷一层玉簪粉?定让夫人艳光……”
“敷。” 凌寒知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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