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犯贱,没用的人,讨好个什么劲儿?
干脆借机换个人设,
少张嘴多装可怜,安全又省心。
反正生母不知所踪,性情大变很合理。
江寒知唤来丫鬟喜儿梳妆。镜中人影清瘦,苍白如雪却未减半分容色
——继承了李姨娘的媚骨风流,又平添一分病中西子般的破碎感。
两弯眉淡如远山烟,一双杏眼笼着层水雾。唇不点而朱,鼻梁秀挺,只眼下淡淡乌青,更显弱柳之姿。
喜儿捧出一套月白色襦裙,外罩轻纱罗衫薄似蝉翼,领口银丝缠枝莲纹含蓄贵气;
腰束青玉带,垂流苏禁步,走动无声,发绾单螺髻,斜簪素银簪。
整体疏离似孤月,清冷中自含大家气度——活脱脱一个遗世独立的月宫仙子,人见犹怜。
(下面称顾寒知)
梳洗完,顾寒知踏出房门。沿着园中碎石小径,穿廊过庑。
春日暖阳铺满青砖灰瓦,藤蔓爬墙,几枝早桃探头檐角,粉瓣零星飘落。池畔柳垂碧丝,水光微漾。
正院暖阁,檀香袅绕。老太君踞坐暖炕上,芳姨娘正哄文哥儿吃点心。
顾寒知眼眶霎时盈泪,福身行礼:“不孝孙女,给祖母磕头了。”声若秋蝉泣露。
“我的儿!你可算利索了!”
顾老夫人一把攥住她冰凉的手,入手一片冰得浸骨,心疼得直皱眉:
“瞧这小手凉的!吓煞祖母了!那些刁奴,饭桶!”
顾寒知暗喜:神滤镜给力!早起泡冷水,值!
“祖母……”她眼圈一红,泪珠子不要钱似的掉,声儿打着颤:“孙女儿……无用……没护住姨娘……倒累祖母操心……”
话锋一转,“不经意”带出恐惧:
“姨娘她……她是被人硬拖走的……那河水……刺骨的冷……孙女儿怕啊……”
她演得精准:忧心生母是人情,但更要突出自己的惊吓无助和对顾老夫人的依赖。
果然,顾老夫人眼中审视淡去,换上真切怜惜。
“好孩子,莫怕了莫怕了,有祖母在!”
顾老夫人拍抚她手背:“你姨娘的事儿,官府正查,定是那些拍花子的作孽!
你好生将养,莫再胡思乱想损了根基。”
提及李姨娘,顾老夫人语气里飞快掠过一丝厌弃和冷漠,显然看不上那个搅家精。
“可……文哥儿他……”顾寒知适时抛出弟弟,声儿虚虚的:
“他还那样小……姨娘又……”
顾老夫人断然截住话头:“文哥儿在我这儿好着呢!你先顾着自己!”
语气斩钉截铁,毫无商量余地。
顾寒知“乖巧”点头,泪汪汪:“孙女儿……记下了……都听祖母的……”
顾老夫人又温言宽慰,命芳姨娘取来几匣人参燕窝,塞给喜儿:“用心伺候。”
略一顿,抛下关键消息:“你大哥过几日便回!”!
随即摆手让她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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