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体弱,一个“胎气不稳”,双剑合璧,打遍新年无敌手
——只出席了非去不可的两场活动,其余时间,王府大门一关,就是咸鱼天堂!
不必跪祖宗、跪康熙、跪太皇太后……这自由,千金难买!
三则,孝庄在二十七年初就要逝世,从她病重到守孝,即二十六年到二十七年都不好怀孕,此时就是最好的时期。
四则,秀女们的虎视眈眈。
眼看就是康熙二十五年选秀,几位阿哥们的年岁还不够,纯亲王府两个侧福晋还空着,
这香饽饽自然就有那心思活络的家族,盯上了。
毕竟,隆禧虽是亲王,又得皇帝青睐,但后院“空虚”,且瞧着也不像命短的样子了。
就在这种山雨欲来的微妙氛围下,隆禧那双漂亮的凤眸时不时扫过她平坦的小腹,带着温和却不容置疑的压力:
“知知,时候差不多了。”——备孕倒计时已然开始。
行吧,伸头缩头都是一刀。
尚寒知当机立断,孕子丹——精确控时受孕;安神保胎丸——确保孕期无忧,除了肚子一天天大起来,该吃吃该喝喝该看账看账。
确实如系统所说,没啥影响,就连后面的生产她也不那么害怕了。
然后,最精彩的政治戏码上演于年前那场最隆重的大宴之上。
觥筹交错,暖阁生香。
正是气氛最热烈时,隆禧携着“略显憔悴”、姿态“柔弱”的尚寒知,款步上前向康熙敬酒。
寒知刚端起酒杯,隆禧的手已温柔却坚定地覆上她的手背,顺势将那杯酒接了过去。
“皇上,臣弟代福晋谢恩了。”
他声音清朗,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无奈”和“怜惜”,
目光扫过尚寒知平坦但即将隆起的腹部,刻意压低了声线,
却又能让御座附近几位宗室重臣听得真切,
“福晋这一胎怀得实在辛苦,太医说胎气不甚稳固,需万分静养。
臣弟与福晋私下已有共识,若此胎能平安降生已是上天垂怜,恐再难有子女之缘了。
是以,为福晋玉体安康计,臣弟恳请皇上体恤,这后院……便不再进人了。
臣弟此生,惟愿福晋平安顺遂,足矣。”
他这番话,姿态放得极低,情深意切,将一个担忧爱妻又自认子嗣缘薄的深情王爷演得入木三分。
关键在于那句“不再进人”——落在京城这些顶级勋贵耳朵里,自动解读翻译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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