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条甚至都不是系统装修自带的,而是是收房后苏暖暖和沈温言一起去花鸟市场精挑细选买回来的,比他俩还早住进新房。
于是,满怀愧疚的苏暖暖饭后就去给两条饭前刚喂过的锦鲤加餐,顺便给他们取名流沙包和白皮酥。
这是她根据俩锦鲤的外形色取的名,黄金色的锦鲤叫流沙包,白底红斑的叫白皮酥,很形象,也很好记。
“吃饱饱,快快长,长大了就给你俩挪窝儿,换到咱家池塘那住,”苏暖暖边投食边在那碎碎念,“幸好当初选水缸时有选个好看的,不然我们还得去淘换个新水缸。”
沈温言坐在石桌旁纳凉,听到她对着两条小鱼叨叨,勾了勾唇,眉眼间也满是笑意,“所以人对着小动物说话是真的会夹子音。”
苏暖暖的碎碎念一顿,“咳,有意见?”
沈温言冤枉呐,“怎么会?发掘到暖暖新的一面,我高兴还来不及,而且就我们家目前的计划,以后暖暖的这一面能经常看到。”
她撇撇嘴,“我咋听着不大得劲儿呢?”
“暖暖可真是冤枉我了,”沈温言从身后抱住她,埋在她的颈肩撒娇,“唉,真是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
苏暖暖低头看了看自己刚刚捏鱼食的指尖,抬手放这人鼻尖,然后刚刚还在撒娇发痴的人瞬间消声,甚至大半个身子都朝后仰,躲避这突如其来的袭击。
虽然沈温言环在她腰间的手依旧没松开,但苏暖暖选择性无视,扭头回去委屈巴巴,矫揉造作的用夹子音说:“你躲我,你居然嫌弃我,就这么一点挫折就逃了,原来你的海誓山盟都是骗人的,果然男人嘴都是骗人的鬼,我终究是错付了……”
哎哟妈呀,这声儿,这语调,这话儿,她这都干了啥玩意儿?!
有的人脸上嘴上在嘤嘤嘤,其实心里已经在对自己骂骂咧咧了。
沈温言:……他要为自己申冤。
他拉起苏暖暖那只手,学着她刚刚的样子伸到她的鼻子下。
刚刚还在嘤嘤嘤的苏暖暖也噤声了,好半晌才语气平淡好似无事发生地说,“我去洗个手。”
知道会有点味道,但着实没想到这么臭,幸好她从来没有好奇去闻闻鱼食是什么味……额,现在好像也算闻过了,这好像是买鱼时店家送的,这吃完以后还是换成别的吧。
等她洗完手回来,正想开口说什么,腰间就是一紧,被沈温言抱坐在他的腿上,唇瓣也被他轻轻地吸//吮了一下,“我骗人?错付了?”
苏暖暖有点羞郝,“哎呀,你知道我演的,是瞎说的,你还当真了。”
“难过……”沈温言眼睫半垂,声音压低,只是两个字,却好似有无数汹涌情绪在里头。
“嘶,”苏暖暖倒吸一口冷气,“你故意的。”
说着还手握成拳,给他来了一拳,可惜刚被美色诱惑,没舍得下力,最后比起警告,更像在调//情。
沈温言计谋得逞,嘴角翘起,“还是那句话,招式不在新,有用就行。”
“哼,诡计多端的……”她的声音逐渐含糊,话未尽,空气中只余暧昧的呼吸声。
是夜,也是春色正好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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