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挂断,苏暖暖付过电话费后就离开了。
却不知看到她的身影从邮局外消失后,坐在柜台后一直沉着冷静接待她的工作人员猛地抓着身旁同事的胳膊就是一阵晃,语气激动,“你听到了吗?你刚刚听到了吗?”
她的同事也在努力淡定,“听到了,不过你现在激动的是哪件事?”
工作人员:……这又是声音跟变戏法似的,又是出书出到港城那边去了的,这让她咋选?
她迟疑道:“都激动?”
同事点头赞同,“确实一件件都挺厉害的。”
“对!没错!”办事员大姐啧啧称奇,“哎哟喂,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一个比一个厉害。”
人都走了,两个办事员大姐重新掏出她们藏在桌子底下的毛线,继续打毛衣,边织边继续唠嗑,中间还试图尝试能不能和苏暖暖刚刚一样变声。
同事:“毕竟咱这是在大学城,这一天天来来去去的不是大学生就是那些老教授,可不都是厉害人吗。”
只见大姐一拍大腿,“对啊,我跟你说啊我大舅的婶婶的侄女的表弟的女儿也是咱邮电局的办事员,她那边可都是这样那样的事情,上回她还听到……”
同事哎哟,哇塞的捧哏声中,两人的话题渐行渐远。
听八卦也是一门学问,听的时候不能开小差,不然哪怕走神几秒钟,再回来时你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再也跟不上当前进度。
不过这些苏暖暖都不知道,要是知道了也只会更加坚定家里要装电话的决心。
说干就干,省的回头忙忘了,回到家后苏暖暖就立刻写给杨可可的信,临到收尾时她突然想起刚刚打电话时没注意的口音问题,随之联想到电话进入千家万户,通信普及后出现的“是我,是我”的早期电信诈骗。
诈骗犯打电话过来时不会说明自己的身份,只等接电话的人给他一个身份,然后只需要说是我,是我,紧接着说出自己需要钱的难处就好。
虽说这类诈骗的目标人群大多是孤寡老人,或是子女长期在外打工的独居老人,但以防万一,苏暖暖还是往信里添了点新内容。
写完后她发现这个话题由她这个今天刚用电话通信当了一回“诈骗犯”的人来说,怎么看怎么怪。
“唉,反诈故事警示作用达成就好,过程不重要。”
她自我安慰一番后,就把信装好贴上邮票,很行动派的,才回来写封信的功夫,她就又要跑出去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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