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院,亦是兵荒马乱。
陈府医两头跑,初秋的天,硬是累出了一身汗。
他看着面前肿成猪头的脸,不地道的笑出了身。
“哈哈,真是叹为观止,笑死老夫了!世人都道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今日得见,诚不欺我!哈哈哈......嗝!”
无白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您老能不能别笑了,赶紧给王爷瞧瞧啊!总不能一直这样肿着吧?”
陈府医连忙摆摆手,依旧笑得停不下来。
“只要......哈哈哈,王爷离女人......哈哈,远一些,自然就好了,哈哈哈,王妃这招简直绝了!”
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祁西洲浑身无力。
忍着身上的刺痒,努力咽下药汁。
嘴唇肿得跟腊肠似的,说话都费劲。
“王妃如何了?”
陈府医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王爷还是.......哈哈哈,担心一下自己吧......哈哈哈!老夫无论如何也得讨药方一看......哈哈,也太有趣了!”
说完,竟是转身就走。
背影急切,生怕迟一秒,自己就会当场笑死。
松蓝肩膀抖动个不停。
王妃不是人,是个狠人!
要是能向王妃讨到药方,以后王爷再打他军棍的时候,自己是不是可以小小报复一下?
这么想着,竟然没绷住,笑出了声。
松蓝一笑,院里的侍卫也没忍住......
祁西洲看着满院笑成一团的侍卫,心中的郁气竟是莫名散了。
王妃还真是调皮。
她这样惩罚他,中午说要和离的话应该只是气话吧?
不然凭她的医术,哪里用得着给他下这种药?
陈府医一只脚才迈进梧桐院,兜头就被泼了盆凉水,这滋味真是......
一阵秋风袭来,牙齿都打着颤。
“出去!梧桐院不欢迎你!”
浮生叉着腰,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你开的什么破药,王妃烧得更厉害了!我看你不是来救人的,就是来害人的!”
她四处看了看,拎起墙角的扫把。
陈府医哪能站着挨打,他跑,浮生在身后追......
乐心紧皱眉头。
许知意烧得迷糊,两个脸蛋红扑扑的,唇起了层干皮,就算昏睡着,泪仍是缓缓滑下。
“嬷嬷,我想喝汤,嬷嬷.....我好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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