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的话,她一个字也不信。
雁过留痕,只要做过了,就一定会留下蛛丝马迹。
她突然就很想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到底是谁!
见她这拒人千里的态度,祁西洲没忍住,一口血喷了出来,人直直朝后仰倒。
“王妃,还请交出解药!”
无白几个箭步上前。
“铮——”
利剑出鞘,直抵无白咽喉。
“刀剑无眼,劝你别冲动。”
美人榻离许知意躺着的床榻有好长一段距离,何陵景的动作却是这样迅速。
无白心惊,朝后踉跄几步。
“求求您了。”
许知意依旧阖着双眼。
“不是毒,死不了。”
见她如此平静,无白的一颗心也终于放回肚子里,拱了拱手。
“是属下冲动了,还请王妃见谅。”
转身,看到门口安静站着的浮生。
她眼中的温柔爱慕已被失望懊恼取代,就那样一眨不眨的盯着他。
直看得无白垂下头,背着祁西洲逃也似的离开了。
何陵景看着许知意脖颈上青紫的痕迹,眸子沉了沉。
“上回的药可还有?”
许知意这才睁开眼,卸下满身防备,扯了扯嘴角。
“有的,兄长不必担心。”
顿了顿,她又道,“兄长也回去吧,他说的没错,我与你非亲非故,如此这般,不妥。”
何陵景沉默着收了剑,“好。”
“兄长,那串佛珠您定要收好。”
虚空大师赠送的佛珠另有蹊跷,她是偶然间才发现的。
佛珠中根本没有舍利子!
空心的珠子里,只放着一张发黄的羊皮卷,上面画着的图案与她身上的胎记一模一样。
所以,打从一开始,虚空大师就是知道她真正身份的。
那么何陵景呢?
他又知道多少?
羊皮卷她取出来了,但将另外的一枚解药放进去了。
当时只是以防万一,谁成想,这倒成了她的保命符。
“好。”
轻飘飘的一个字,却重若千斤。
“兄长.......那药你时刻带在身上,若遇危及性命之时,吞了,可救命!”
何陵景深吸一口气,替她将倒了屏风重新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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