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对上许知意带着戏谑的眼神,莫名有些心虚。
“王妃需要什么药材?老夫也让人一并带过来。”
许知意摆手,指了指扶光手中提着的大药箱。
“不必麻烦陈府医,我这里有现成的药。”
明知祁西洲是没病装病,陈府医更不敢说话了,为了掩饰尴尬,只得一杯接一杯的喝着茶。
夏末的夜到底还是转凉了,微风过,陈府医忍不住抖了下。
他觉得某位王爷今夜可能要倒大霉了,自求多福吧!
廊下的药罐发出咕噜的响声。
黄连、苦参、半夏、大黄.......
许知意每放一样,陈府医的嘴角就跟着抽动一下。
这些可都是最苦的药啊!
倒是清热解毒,似乎是很对症!
但......
陈府医决定中立。
毕竟死道友,不死贫道!
这万一王妃把他一并迁怒了,可吃不了兜着走了。
古人有云:这世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安王还真是在死亡线上来回蹦跶啊。
不把脉就直接熬药,王妃明显是故意整安王的。
祁西洲嗅着越来越浓的苦药味,没出息地咽了咽口水。
只要一会他抵死不张嘴,应该......就不用受罪了吧?
结果,事与愿违。
“扶光,拿银汤匙撬开王爷的嘴!浮生,你慢点喂,一滴也别浪费了!”
扶光和浮生对视一眼,忍住笑。
“是,王妃!”
祁西洲想挣扎,但想到自己今晚装的就是命悬一线的病患,只能乖乖躺着不动。
扶光用了巧劲,祁西洲的嘴被迫张开。
祁西洲,“......”
这扶光真不能要了啊!
这些药,只加一味就能让人苦不堪言,何况是这么多种。
一口气喝下,倒还能勉强忍受。
可,浮生听话啊!
她专门寻了最小的汤匙,一点一点将药汁喂到祁西洲的嘴里。
苦,苦得让人恨不能立刻咬舌自尽。
为了留下许知意,祁西洲愣是忍着胃中翻涌,将一大碗苦药汁子全部咽了。
许知意眸子闪了闪,坐在陈府医对面。
将上好的大红袍仔细捻成细末,待水煮沸,倒一点进去,用银勺顺着一个方向搅拌。
待飘出茶香,再倒入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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