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今也算是你的阿兄,今日便由我背你出这个门!也不算逾矩!”
许知意眼眶泛红,轻轻应一声。
“多谢阿兄。”
背上的许知意很轻,淡淡女儿香萦绕在鼻尖,何陵景的心脏似是突然停跳了一拍。
他伸手,使劲按了按心口位置,心跳如擂鼓,两颊发烫。
他觉得找太医的事不能再拖了!
莫不是年纪轻轻真得了心疾?
花轿缓缓前行,送嫁妆的队伍却是一眼望不到头。
花轿行至热闹长街,最后一只嫁妆箱子才刚出许府的大门。
许怀安沉着脸,一直盯着那支队伍消失的方向。
他竟然被许知意给诓骗了!
她的嫁妆明明好端端的放在梧桐院的小库房里!
当初为何遍寻无果?
贼喊捉贼,竟厚着脸皮又讹了他一大笔!
许怀安想到这,气的胸口一阵阵的钝痛,朝后踉跄了好几步。
“孽女!胳膊肘朝外拐的混账玩意!”
安王府门前鞭炮声不断,围满了百姓,人声鼎沸,热闹非常。
因为有丞相和太子撑门面,朝中大部分人都携家眷亲自登门贺喜。
送的礼自也不能太寒碜。
不看僧面看佛面。
太子和丞相明摆着是替安王镇场子的。
皇帝对此事也并未表示出任何不满。
兄友弟恭,喜闻乐见!
装也是要装一下的。
南大街。
花轿刚行至一半,突闻有人惊声尖叫。
“啊,死人了啊!”
许知意将车帘掀起,朝着城墙的方向张望了一眼。
“嬷嬷,可知城墙上悬挂着的是何人?”
吴嬷嬷凑近了些,压低声音道。
“人是子时挂在城墙上的,现在京城多数人都知晓此事了,听说死的是江南府尹,叫秦什么?”
“秦良德!”
“对对,王妃知道此人?”
许知意放下车帘,“不认识,让咱们的人也少打听!”
上一世,此人就是定安侯府的摇钱树,可到底算不得是嫡亲的二叔,对秦淮生也并不上心。
所以,定安侯府的日子过得依旧捉襟见肘。
这一世,定安侯府最后的财路也断了。
不用猜,也知是谁所为。
这份大礼,她很喜欢!
吴嬷嬷也猜不透她的心思,只是恭敬地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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