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这是何物?”
祁西洲淡淡道,“据说祛疤效果极佳,你试试。”
许知意微滞,旋即朝祁西洲粲然一笑,这一笑如同冰雪消融,春花初绽。
祁西洲的心跳莫名就漏了一拍。
陈府医嘟嘟囔囔,没好气地道。
“这可是老夫的独家配方,比宫里的那玉露膏的效果还要好上百倍!哼,便宜你了!”
许知意不知打哪取出方丝帕,上方绣着并蒂莲。
“来而不往非礼也,不知陈府医觉得这诚意可够?”
陈府医一张老脸瞬间如同煮熟的虾子,耳朵根也烫的厉害。
他颤抖的指着许知意,你你你了半晌,才憋出一句。
“你天生就是来克老夫的!”
他一把夺过丝帕,胡乱塞进怀里,还轻轻拍了拍。
祁西洲扫一眼,“情人送的?”
陈府医,“......”
索性闭上眼,气乎乎地将头扭去一边。
结果平常寡言少语的祁西洲,今日却像吃错了药似的,又追问了一句。
“您这么大岁数了,人家能瞧得上吗?当然了,若是恰巧那姑娘眼瞎,王府愿备厚礼,替您上门求娶!”
陈府医只觉气血上涌,险些没喷出口老血!
“老夫今年不过四十有二,哪里就老了?再说春娘才不稀罕那些东西......”
祁西洲和许知意同时看向他,八卦之心熊熊燃烧。
要不是此刻场合不对,他们还真想听听。
“春娘,可是春熙楼的老板娘?我就说这帕子的绣工为何如此精细!”
许知意由衷感慨。
“陈府医当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祁西洲探出半个脑袋,一副愿闻其详的八卦样子。
要是他们手中再抓把瓜子,妥妥的吃瓜群众!
而且,一个比一个嘴毒!
“改日我再说与王爷听,可据我所知,那春娘今年也才二十八岁......”
陈府医再也装不下去了,飞快地从马车上跳下来。
然后,冲到许怀安身边,一脚将人踹翻在地。
许怀安,“......??”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间竟无一人上前阻拦。
见许怀安重新跪好,陈府医火冒三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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