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奇怪的是,这朵云居然没有提示。
难不成是活的吗?
她小心戳了戳云朵。
对方没反应。
又拍了一下,同时说了一句:“你好呀!”
风辰看得饶有兴致,单手就把小不点提上云朵。
“朵朵不会说话。”
季昭坐在云朵上,眨眨眼,反应过来。
“那它是活的呀?”
风辰坐在她对面,打了个响指,他们就“嗖”地一下消失,只留下白云长长的拖尾。
“半死不活吧。”风辰摸摸下巴,又开始吓唬小孩,“这里面是我养的蛊。”
“你知道云鸟吗?”
季昭点点头,她还有一只云鸟好朋友呢!
风辰笑容恶劣:“这朵云就是蛊虫吃光了即将出生的云鸟,然后把自己和云鸟幼崽还没发育起来的脑子嵌合在一起。这样我作为蛊虫的主人,就能操控这朵云了。”
“啊啊啊我不听我不听!”季昭大叫着扑过去,试图捂住风辰的嘴。
风辰的笑声传得很远,他拿下嘴巴上的小手:“我还没说完呢!”
季昭疯狂摇头:“不要说了,我们换一个话题!”
她没立场谴责风辰的所作所为,但是有选择不听的权利。
风辰笑够了,往云上一躺。
小孩杀陈夫子的时候毫不犹豫,却听不得他说的炼蛊步骤。
又多情又无情。
风辰伸出食指抵住小孩的眉心,没头没尾地说:“我讨厌你。”
季昭瞪大眼睛,立马也说:“我也讨厌你!比你讨厌我更讨厌你!”
就在二人争论到底是谁更讨厌谁的时候,前面带路的剑修停下了。
扭头一看,不仅是季昭,连风辰也不禁呆住了。
季昭喃喃道:“我总算知道为什么叫剑冢了。”
冢即坟墓。
而眼前这座高大巍峨的宫殿,正是由一把把剑搭建而成的。
给人的第一印象,只能用杀气横溢来形容。
“二位,接下来的路请步行。”
带路的剑修还是面无表情,说完这句话之后转身就走,也不管后面的人跟不跟得上。
路上,季昭拽了拽风辰的衣摆,小声问:“剑修穿黑衣是传统吗?”
师姐也常常穿黑衣,不爱别的颜色的衣裳。
风辰揉乱小孩毛茸茸的头发:“那南疆是不是都穿紫色啊?”
季昭懵懵抬头:“难道不是吗?”
她真的以为南疆的修士都穿紫色,因为风辰就经常穿紫色。
风辰露出一个无语的表情。
剑修他不知道,但穿紫色只是他个人喜好而已。
“那你去问问他,为什么要穿黑色。”他坏心眼地撺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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