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大哥伏念在小圣贤庄,他最是骄傲庄重,若是得知有人如此污我儒家先贤之言,定不能容他。”
“而且他剑法超群,或许可以……”
“不妥。”周青臣摇头说道,“伏念乃是我儒家年轻一代的领袖人物,有治国平天下之能,未来是要接管儒家正统的,岂可行险做这种事?”
“做这种事,吾等与那血屠何异?”
伏胜皱眉无奈,“那又该如何?那血屠误我国本,秦儒已到了生死存亡之际。”
淳于越低头不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各自再想想办法吧,吾先回去了。”
他回到府中,纠结良久,终于还是叹息一声,“吾这也是为了秦国着想,不能算是叛国。”
……
夜色如水,繁星漫天。
血衣营中,将士们初次泡了药浴,只觉浑身再次涌起用不完的精力,体魄快速精进。
于是又开始狂修猛炼。
小扶苏则跟在后面惨嚎,叫得比谁都惨,练的比谁都慢,但始终坚持不懈,也算是坚韧不拔。
赵诚躺在营外上林苑中的原野上,看着漫天繁星,静谧安然观星推演。
突然,赵诚眉头一皱,捕捉到一丝凶险,但不在自己身上。
下一刻,他身上突然爆发冲天杀机。
“汝敢祸及亲眷!?”
这凶险竟然落在了舅舅舅母身上!
赵诚瞬间暴怒,当下杀意如潮。
“赵国,吾必屠之!”
他极尽心力迅速推算细节,赵国刚刚定下这个计策,还没有派人去探查赵诚亲眷。
而赵诚身为大良造,其户籍案牍全都是极重要的案牍,想从这方面入手几乎是不可能的。
所以对方还需要层层探查,确定赵诚亲眷信息和位置,才能付诸行动。
具体何时行动,如何行动,在赵诚的推演中,是一直在飞快变化的。
涉及到多日后事件的具体细节,星理便是纷繁复杂,瞬息千变万化。
时间距离越远,占卜事情越细,变化就越多。
要知道,世间之事,并非一成不变,只是在一个上限和下限之间,顺着一个大方向奔腾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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